他不再折磨她,给了她想要的,无声抽插。
当他某次深深抵住花心、重重碾过时,
她止不住地轻颤了一下。
花穴不受控地收缩,微微抽动了一下肉棒。
「哈……!」
她喘了一声,带着压抑与破碎。
极轻,极短,却还是被他听得一清二楚。
他低笑一声,腰又往前狠狠一撞——
「开始了,轻轻。」
她刚开始还想撑,但每次刚一撑起手肘,啪,又是一记掌声落下,
紧接着他再次挺进,狠狠撞进她还在抽搐的穴里。
接下来每次她想移动,他都用同样的节奏——
停止、打臀、再插。
打一下,操一下。
她试图起身,他就拍下去;
她想夹腿,他就摁住她,开腿再补一记;
她想侧躺休息,他又把她压回原位。
节奏几乎一致,彷佛在逼她习惯。
每一次拍打与深插,都敲在她神经最脆弱的地方。
带给她快感,但伴随着屈辱。
每一次。
「啊……!」
在最后一次想起身时,她身子一抖,手一滑,整个人又跌了回去。
她没力气了。
明明想起来,却连撑起一寸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像是彻底破掉的傀儡,只能任他摆弄。
心里某个地方,也跟着裂了一条,细得像不存在的缝。
不甘心、羞耻、还有一点点快要撑不住的恐慌,从那条缝慢慢渗出来。
她不再动了。
他停了一秒,低头舔了一口她的背脊,
声音贴在皮肤上,一寸寸渗进骨子里:
「乖,这样才刚好。」
她的身体开始记住——
被打屁股、听见「啪」的一声,就代表:该趴好。
她没有察觉到,自己早已学会了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,身体动得比意识还快。
等她反应过来,早已自己趴好,腿张开,额头贴在床垫上了。
她以为自己累了。
但他知道,她的身体,已经记住了这种姿势。
没有再打下去,只是手指轻轻掠过她耳边,带起一丝近乎无声的气流,像极了即将落下的掌声预兆。
她的身体轻微一颤,不知是余韵未歇,还是下意识。
她没察觉,但他看见了——那声音,变成某种预备讯号。
他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笑,在她背脊多舔了一下,
声音,也可以触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