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肏着尿口(H)(1 / 2)

纪栩感觉炙硬的龟头缓缓顶开紧缩的穴口,她像被一把烧得滚烫的铁锤凿开下身,娇嫩的花瓣被烤得瑟缩,狭窄的幽径快被撑裂。

她无措地抓着宴衡肩膀:“烫……我快胀破了……”

宴衡攥着她的腰肢,仰头轻喘道:“想了你一年,这是厚积薄发而已,娘子可要怜惜我。”

纪栩瞧他微皱的眉头、滚动的喉结,俨然箭在弦上、忍而不发的痛闷模样。这才片刻,他面上泅起两片薄红,豆大的晶莹汗珠沿着乌黑齐整的鬓角滴落,有几颗甚至坠在了她的乳上。

交而不合,折磨的,不止她一人。

纪栩竭力打开身子,容纳他进去穴道。

“啊啊啊……”

宴衡借着她放松的间隙,胯下一挺,牢牢地将肉棒送入了穴中。

纪栩经过情事,身体凭前世经验以为能吮吞龟头,结果肉棒卡在径中一半不动,她觉得深处几乎在不满地挛缩,并流下渴望的涎水。

宴衡感受着纪绰的热烈,细窄的肉腔如一圈圈的牛筋绳子,箍得他阳具欲断,可那是一种被绞痛的舒爽,正尚在品味,里面似落了雨,几股热流劈头盖脸一般地砸在顶端。

他注定她,只见她小腹抽缩、双腿颤抖,半阖的眸中,掠过一抹难耐的失意。

他啄上她的下颏:“娘子,你不许我今晚破你的身子,可偏露出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,是不是口是心非,实则期盼我再进一步?”

说着缓缓向上,直到触到一层蝉翼似的肉膜。

“啊!”

纪栩从迷蒙的春情里回神,察觉他已顶上她穴内的孱弱,只要稍稍用力,便会将她彻底贯穿。

她忆起前世圆房受精之后,纪绰就把她关了起来,不出半月她怀上身孕,紧接着又被送去庄子养胎产子。

她不想重蹈覆辙,若是那样,她如何救母、如何复仇?

依宴衡的性子,让他插而不射,或者不射在她体内,堪比登天还难,再则,他和纪绰成婚已久,她贸然说不想怀上子嗣,恐会惹他生疑,万一惊动纪绰那边,照她如今处境没法收场,纪绰和主母一定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她和母亲摁死。

纪栩思量着,后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,事关她和母亲安危,她骑在他肉棒上瑟瑟发抖,瞬间落泪:“郎君不要——”

宴衡见她如遇洪水猛兽,一刹脸色煞白、瞳仁放大,仿佛他填在她体内的不是云雨的用具,而是一把送命的利剑。

之前纪绰也躲避过他,没想到这会儿更甚,他如当头被人浇下一盆冷水,只感兴味索然,但见她近乎光裸地坐在他胯上,幼嫩的小穴被阳具撑得边沿薄肉发白。

他按捺下不悦,自穴里抽出一些,微笑道:“娘子,你是欲擒故纵,还是逢场作戏,若是前者,我认为玩过头了,后者嘛,你的清白如有他用,我也不会勉强。只是我宴衡夫人的名头,烦请你让出来,我从未打算与夫人相识相知,却不相亲相爱。”

言罢,瞥过她红肿的乳珠和颤栗的小穴。

宴衡此话一出,纪栩知道她又惹他动怒了。

明明两人袒裎相对,她的花穴含着他的肉棒,眼下他却质疑纪绰心有所属而不愿叫他破了贞洁。

她后觉她方才反应激烈,故致使他疑虑,她飞快地思索着找补法子。

“郎君,我自幼怕疼,刚才你顶得我痛,我还没有做好敦伦准备,这才一时失态,你不要怪罪,我心里没有别人……”

她一面圆场,一面想着他说的“从未打算不与夫人相亲相爱”,若纪绰不是石女,他也会这样调弄她、给她甜美的欢愉吗,他也会这样情不自禁地想贯穿她、与她合为一体吗?

纪栩无声地吃味,又劝自己活在眼前,当下赴过极乐的是她,吮吸他的肉棒的也是她。

她想起前世宴衡的癖好,主动放松身子,骑着肉棒在穴里旋转,待触到穴前一块凸起的软肉,她心下一横,叫龟头肏了上去。

宴衡不动声色地看着纪绰解释摆弄,忽地顶端撞上一块细嫩的淫肉,那淫肉似有小嘴,铃口撞上时那小嘴便会嘬吸,他被吮得腰椎一阵发麻。

为了哄他,她竟这么舍得下本钱,亦或在哪儿学的奇技淫巧,叫郎君操她的溺口,也不怕把自个肏尿。

他撑着她的后腰,使她起伏得愈加轻便。

纪栩觑着宴衡眸中的冷意逐渐退去,皱起的眉毛慢慢舒展,有时她骑得狠了,或用尿口吸得久了,他会仰颈喘上两声,宛然恢复一开始两人之间春意盎然的模样。

他肯接受她的献好就行,她再接再厉,捧上一只乳,喂到他嘴边:“郎君,含一含……”

宴衡从善如流地咬上她的乳。

他轻轻咀嚼着她的奶尖,不时重重一吸,直要把她的魂嗦丢了,她全身发软地依偎在他身上,由他箍着她的腰肢,抽插她的尿口。

“郎君,嗯嗯啊……”

他插起她来毫不怜惜,肉棒似要将她的穴口劈开,每一下磨得贝肉生疼,龟头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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